但北面的战争,显然是要打的。
不是所有事情的利害都是用金钱来衡量的,有些国土安全问题,花多少军费都要处理好,永乐二年处理好了,就不用以后的人付出巨大代价了。
总之,日子凑合凑合还能过下去,而且是越来越有盼头的那种。
其余的大臣们又交谈了一会儿,也纷纷告辞离开了。
黄子威则跟着姜星火步行走回了总裁变法事务衙门。
“国师,您刚才是怎么想的?”进了屋门,黄子威忍不住问道。
“相忍为国呗。”
姜星火的气度越来越大了,颇有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意味。
他似乎对眼前的这些派系得失,并没有放在心里。
姜星火给黄子威倒了杯茶,递到他身前,自己也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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