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亡国之人,极少有能如我等一般活的还算自在的,这既是大明的胸襟,也是人家确实不屑于把我等如何,所以如今成为大明的子民,就好好为以后的事情做考虑我生儿子晚,你们俩都才三十来岁,以后的路还很长。”
“我本以为你们前半生享尽了权位富贵,会受不了来大明这里的落差,如今看来,倒是多虑了,虽然生活上面,没那么优渥了,但大明的风貌人情,终归是安南所无法媲美的,换个环境,对伱们来说未尝不是好事。”
“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以后的事情,终究是要靠你们自己。”
胡季犛叹息一声,看着胡元澄道:“还记得当年我写给你的诗吗?”
胡元澄点头道:“天也覆,地也载,兄弟二人如何不相爱?”
胡季犛拉过长子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只说道:“苦了你了。”
“以后胡氏的一切,都要重新奋斗,但是为父相信,你一定有办法改变这些状况。”
“嗯。”
胡元澄微微颔首,神色肃穆:“父亲请放心,交给我。”
“你有信心就好。”
“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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