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提议,而国子监司业王允绳这时候说道。
国子监最早时期的原型是两汉时期的国家最高学府“太学”,以前是没有国子监这个东西的,到了杨坚篡周建立隋朝的时候,决定国子寺辖国子学、太学、四门学、书学、算学,隋文帝杨坚开皇十三年,国子寺不再隶属太常寺,成为独立的教育管理机构复名国子学,隋炀帝杨广大业三年,改称国子监,以后的朝代就在“国子监”和“太学”之间来回切换,国子监监生也经常被习惯性地叫成“太学生”。
“可。”
孔庙之会,国子之会,终究是不如太学之会好听的。
而有了这么一茬子,整体的气氛也开始稍稍放松下来了。
虽然辩论上的唇枪舌剑,危险程度丝毫不逊色于真刀真枪。
但是比起刚开场那股紧张感,这样的放松却更容易使得人们保持平静和思考的状态。
毕竟在这种环境之下,谁还有闲工夫去思考其他?最重要的就是表达自己的观点,同时保证自己尽量少犯错,而既然是学术讨论会,那就只需要将各自所认同的理念摆到台面上来争辩就足够了。
所谓辩论,也并不是一定要跟吵架一样吵翻天,只要能让别人觉得,你坚持的是有理有据的就可以了。
而跟刚才对会议命名的热烈讨论不同,到了金壶抓阄的时候,整个过程却显得安静无比,除开姜星火和姚广孝等寥寥数人外,其他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面前的纸团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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