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侧的朱棣则有些惊喜。
一方面,是回过头看,同样搞明白了评价藩国时的‘贡献率’和评价宗室成员时的‘敬业’是怎么回事,惊喜于姜星火设计制度时,竟然是如此地环环相扣,一步不差。
另一方面,则是惊喜于,自己的这个傻儿子竟然开窍了?要知道,小时候可是拿鞭子抽都不去读书学道理的,只知道舞枪弄棒,姜星火竟然能把这石头一样的傻小子点拨开窍,可真是太厉害了。
“削藩的事情,俺算是弄明白了。”
“敢问姜先生,您三番几次提到的《国运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朱高煦的提问,朱棣的心中,也升起了浓浓的好奇心。
似乎......这个《国运论》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这个回头再讲,我可以先给你提两个问题,你去做一些思考,带着你思考的结果再来听课,效果会好得多。”
“姜先生请问。”
干过百万军中取敌方大将首级的朱高煦,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姜星火,此时却恭谨无比,仿若一个等待私塾先生开蒙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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