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是。”
看着老恩主手上时不时抬起来的玉鸠杖,如今已经贵为鸿胪寺卿的解缙,脸上满是堆笑。
其实解缙真想说“狗屁好时候,这是老子拿命换的”,但他不能说。
宦场上就是这样的,在退下来的老上司面前,真别摆谱,不然传出去名声就毁了,老头说啥就听着,毕竟一年也就逢年过节这么几回过来装装样子,只要不是极其过分的话,有什么不能容忍的呢?
更何况,董伦对解缙是真的有大恩,
当年解缙年轻气盛,跟都察院的二把手右都御史袁泰结了仇,然后就被老朱放归乡里,令其在家著作十年才能拔擢使用,而十年之期未到,老朱就宾天了,袁泰这时候也已经死了,解缙琢磨着跑回南京重新弄个官当当,结果被袁泰庙堂遗产的继承者给弄了,以其“赴临非诏旨”的原因,贬谪到了河州,还是董伦把他捞回来的,并且经过一番运作,让解缙成了翰林待诏。
这在庙堂里面,对于一个人,那真是再生父母恩同再造,解缙给董老头养老送终都不过分。
董老头扒拉着炉火,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与方孝孺入馆阁传经史,常劝那位(建文帝)和近友诸藩王亲睦,可惜呦,人家不听.不听有什么办法呢?”
解缙附和道:“人是得听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