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南军打输了呢?实力配不上位置,那保住荣华富贵都是极好的结局了,再多的肯定不用奢求,这也是为什么安陆侯会在两淮盐税案中果断弃卒保帅。
而稍微能说上几句话,但话语权不大的,就是靖难勋贵里的侯爵们了。
这里面包括代表大宁系的思恩侯房宽,代表蔚州系的安平侯李远和靖安侯王聪,代表水师的武城侯王聪。
除此以外,就是燕军嫡系以及河北系的侯爵们了,两者其实就是从龙时间先后的关系,在朱棣心里肯定有远近之分,但从外部来看,基本上是一体的,包括永康侯徐忠、武安侯郑亨、成阳侯张武、同安侯火里火真、泰宁侯陈珪、成安侯郭亮等几人。
总的来说,武臣这边就是能拍板的公爵们多说几句,作为代表的靖难侯爵们少说几句,洪武侯爵们闭嘴,其他伯爵一律靠边旁听。
不多时,朱棣也到了。
朱棣此时也是一身戎装,满面肃杀之气,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让人望而生畏。
来到众国公面前,朱棣撩起裙甲,在上首位子端坐,目光如电,威仪赫赫,扫过堂下诸将后,目中掠过一道冷芒。
“众位爱卿!”
朱棣沉声喝道:“今日之会,朕有意改革体制,建立京营,欲推行新制!以往部分制度都要废除,今后便按新的规矩来,今日议定,若是以后谁再敢破坏规矩,那便严惩不贷,绝不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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