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
一旁,赵海川冷喝着打断了他的话:“你这个罪大恶极之人,还妄图狡辩吗?”
“我没有狡辩,我没有!”
施幼敏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你以为我不想做个清官吗?可做清官有什么用?贪了几十两银子要被扒皮,没贪的人,遇到了大案,成千上万被摘了乌纱帽,一样押进牢里砍头,还都是个死?我那么多平江县的同僚,朝夕相处了十多年,洪武十八年郭桓案的时候,全都死了!他们为国朝效忠,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你告诉我,做个清官有什么用!”
他抬头瞪向宋礼等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犹如厉鬼一般:“你们不过是仗势罢了,不过是那姜星火盯上了盐税这块肉,若是你们真有公正廉洁的心肠,又何须借机打击报复,将我逼至这等田地,既然你们已经知晓了这一切,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你们凭什么审判我?凭什么?!”
宋礼皱眉,厉声呵斥:“够了!你给我闭嘴!”
施幼敏咬牙切齿地望着宋礼,目眦欲裂,那模样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一样。
宋礼厌烦地瞪着他。
“你还有何话好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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