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宋礼终于发现了解缙的异常。
“别乱动。”
宋礼急忙按住解缙,语速极快的说道:“伱伤势颇重,需卧床静养,切勿移动,否则内脏再次出血,那便麻烦了。”
等毛巾从脸上挪开,解缙怔怔的盯着宋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喃喃问道:“宋侍郎?我这是在哪儿?”
“淮安府城。”
宋礼说道:“解学士是被人用强弩行刺,所幸并未完全得手,只是伤及肺腑,医师和赶来的太医已将解学士的伤处理妥当,只说等着解学士苏醒,就挺过了最难的一关,国师的大蒜素也给你用了,不用担心伤口什么.发炎、感染,这些太医从国师那里听来词我也不太懂,总之,好好养着就没什么大碍了。”
“被行刺”
解缙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咬牙切齿低问道:“是谁?究竟是谁做的?!”
他愤懑的表情与之前判若两人,宋礼知道他在担忧甚至是害怕,这是有人要他的命,恨不得他早日归西。
如果说第一次行刺,还在解缙的掌握中,那么这第二次,可就真的是在鬼门关转悠了一圈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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