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海川显然已经胸有成竹,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不是动仓库,而是查这些官员的外宅,既然有贪墨,明面上拿不到证据,他们又不可能放到府邸里,那么多半是被藏到了其他地方,而外宅就是极有可能的一处所在。”
解缙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说道:“赵百户,本官相信你的能力,只是此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还是要师出有名。”
“这一点我知道。”
赵海川笑眯眯地说道:“只是去查一些失窃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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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使司衙门里,施幼敏亲自看了接风宴的场地和布置,如今得了杨瓛已死的准确消息,却是放下了心来,甚至还有闲心哼起了家乡的小调。
杨瓛一死,钦差谋反案的罪责,都被那一纸字迹确凿的“悔过书”给担了下来,而无论杨瓛这个最大的地方官知道什么盐务上的内情,也都无法再拿来当做背叛自己求得保全的证据了。
淮安府地方上的士绅,更是没有跟施幼敏直接接触过。
不得不说,施幼敏是个极有眼光的人,他根本不贪士绅和盐商的钱,那些钱太容易被人查出来,他是直接利用手中的权力,拢了一批官员,从盐税里抽成,然后做假账做的天衣无缝。
什么叫格局?什么叫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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