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禁、京察、盐法,甚至是保险法,这些都要经过审法寺这个立法机构,若是金幼孜不肯配合,或是有什么其他隐情,恐怕事情就要平添波折了。
“下官听闻,黄淮布政使司有些官员贪污受贿数额巨大,甚至勾结匪徒,劫掠商贾,抢夺民财,所以被人买凶仇杀……这种案子牵扯极广,恐怕不太容易破啊!”
金幼孜叹了口气说道。
这是委婉的说法,金幼孜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黄淮布政使司的有些官员被灭口了。
这说明,整个布政使司的高层可能都参与到了其中,不然的话,朝廷命官,还不止一个,谁敢动?
整顿盐务的阻力,比预想之中要大,而金幼孜这边,恐怕在改革盐法的问题上,也受到了利益相关方的不小压力。
“黄淮与你说的?”
姜星火抿了口茶水,干脆问道。
金幼孜有些惊讶于姜星火的直接,不过转念一想,倒也释然。
人情世故是什么?那是没能力掀桌子的人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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