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侍从离去之后,王斌也都退了下去。
屋中,只剩下一袭青衫的姜星火与他面前跪坐着穿着中山装的一个青年男子,两人皆是沉默无言。
墙壁上的书画挂轴不见了踪影,反而成了诏狱里那面写后被涂抹的乱七八糟的“慷慨歌燕市”的那堵墙。
许久,姜星火终于忍受不住,率先打破这份宁静:“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就是你,我不能在这儿?”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种意思。”
姜星火皱眉,眼底浮现浓郁的厌恶:“我想知道,你是怎么从自在之狱来到必定之狱的。”
“你教过道衍的,必定之狱,是尚未被认知的自在之狱。这世上只有一个监狱,这个监狱既是必定之狱,也是自在之狱,之所以会有两个称呼,不过是由时间长河的此地到彼地的关系。”
“我们在时间长河的两端,我住长江头,你住长江尾,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甚至是不同的历史线,是我在黄河头,你在黄河尾!你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姜星火不知为何,此刻的他,情绪极明显地流露出来,似乎完全无法像日常生活一样掩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