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但凡是沾过与日本私下贸易的大明商人,都对肥富有所耳闻,对其数十年积累下来的信誉也比较信任。
听完荆州商人的介绍,郇旃也是暗自咂舌。
他现在才明白这次拍卖会竟然是日本最大的商人之一来举办的,而这么看来,这次拍卖会绝对是近些年最盛大的一次了,毕竟连大明的这么多皇亲国戚都亲自来捧场。
“郇大人打算拍吗?”荆州商人与前排的刘富春交换了一个眼色,见他若有所思,于是问道。
郇旃局促地摆了摆手:“算了,没什么兴趣,再者说,我的身份不适合。”
一石米,净赚100文,一万石,净赚1000000文,这里拍下的一张期货大米折扣券,约合840两银子,是郇旃五年不吃不喝才能攒下的。
嘴上说着没兴趣,郇旃实际上是没钱、没砍价小刀、更没运货的渠道,哪里是不想赚这笔钱?
可怜郇旃已经是中高阶文官了,然而以鸿胪寺少卿管理会同馆时没什么使团来朝贡,压根没赚到钱。而国子监虽然不算传统意义上的清水衙门,但有专门的厅和官吏负责财务,司业作为副职其实根本没机会捞钱。
所以,郇旃才会对王景给出的虞衡清吏司主事一职非常眼馋。
毕竟男儿大丈夫,既然有了权,怎么还能让自己过穷苦日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