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类人早就习惯于用刀枪杀人、鲜血报偿,如果回到和平的环境,反而是会出事的。
这也是为什么韩观常年游荡在边关,从不曾调回中枢的五军都督府。
何时听到韩观这番话,顿时觉得一阵毛骨悚然,心惊胆战地看了韩观半晌,终究没说出话来。
他毕竟已经是正四品的知府,不是谁都能呼来喝去的小官,即便是韩观,也是以商量的语气跟他在说话。
可是即便是商量,他也不敢拒绝,生怕惹恼了韩观,韩观发了疯,将他宰了倒不至于,可痛殴一顿扔水里也不是什么好事。
“唉。”何时叹了口气,只能应道:“韩征南,我倒是想代你往龙州府走一遭,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也做不了什么。”
韩观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恢复正常,他哈哈大笑起来,重新揽过何时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怎会让你独去?方才所言不过是看看你我交情罢了。”
“如今晓得何兄是个真朋友,我老韩又怎会强迫何兄做些什么?总而言之,你只需陪我去,至于剩下的事,自有我来。”
韩观如此这般地说道,何时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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