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朱勇并未立刻离开,而是站在船头目送滚滚大江东去。
他不敢忤逆父亲的意思,可他也知道,父亲虽然嘴上骂他,心里肯定非常难受,因为父亲知道,自己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会为了他不顾自己死活的人。
在这时候,被他召来的随军医师到了,随军医师早已经给朱勇诊断过了。
“夫天哮者,盖因时行传染,极难奏效,其症嗽起连连不止,呕吐涎沬,涕泪交流眼胞浮肿,吐乳鼻衄,呕血睛红,又称‘鹭鸶咳’或‘疫咳’。”
这时,身后不远处的船舱里传来了一连串紧接不断的短咳,连续数十声,最后伴随着嘶哑的高声哮吼而结束。
“如何医治?”朱勇忙问道。
“川贝母,枇杷,冰糖,三者各一钱,加水,为一日量,连服三天.可缓解。”
随军医师的头越埋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
等听到最后,朱勇哪还听不懂,这根本不是药,就是润喉的安慰剂。
听了随军医师的话,朱勇心头顿时绝望无比,就仿佛是一块石头,随着江水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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