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文人汗毛倒竖,既不敢挣扎怕自己割了自己的血管,又不敢不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用希冀的目光看着纪纲。
曹松摘下了他嘴里塞的那团松江棉,那人小口喘息着,连忙说道:“纪指挥使!你听我说!暴逆刚才就在这里!我离开了马上来找您的!就这么一个折返的工夫!他没跑远,你接着搜!肯定能搜到!”
纪纲挥了挥手。
那人被拖下去前还在不停地喊着:“纪指挥使,伱信我!你信我啊!”
大约是嫌他聒噪,曹松疾走两步,又把那团松江棉塞回了他的嘴巴里。
“指挥使。”
就在这时,有个小旗面色凝重地从房间里出来,手上拿着一张信封。
上面赫然写着——纪指挥使亲启。
纪纲刚接过信封,却又觉得不妥,避开了几步,让另一个手下拆开,锦衣卫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里面的信纸没有涂毒,只有短短的几句话。
“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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