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话不多的徐景昌此时越说越絮叨,越说越放肆,到了最后,竟是干脆说道。
“国师,我大姑(徐皇后)其实临行前就托我问一件事情,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如今临战,谁也说不好明日会不会出个三长两短,便得马革裹尸还了”
看着众人忽然有些怪异的目光,姜星火镇定地说道:“你且说。”
“我小姑徐妙锦至今未嫁,陛下和大、皇后娘娘有意指婚给您,如此一来,从辈分上算,您还是皇子们的长辈,是国师,也是帝师、皇子师,将来无论谁当太子,太子太师都是跑不了的。”
此言一出,仓库里顿时变得有些尴尬了起来。
从来都是国师安排这安排那,今日给国师安排了起来,还是婚事,倒是令人颇为不适。
“徐景昌!”一旁的朱高煦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气氛,冷声喝道。
也就是朱高煦了,换做柳升,虽然这仨人是他的学生、下属,但各个地位了不得,朱勇、徐景昌这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成国公爷了,反倒平日里不怎么敢呵斥。
见二皇子朱高煦生气了,徐景昌讪笑道:“殿下别生气啊,我只是想把咱家(与朱高煦是姻亲)的难处跟国师讲清楚而已,要是能成自然再好不过,若是国师不愿意,也不至于以后让大姑来问的时候尴尬。”
闻言,众人纷纷朝姜星火望去,等待他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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