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想到那样的情形,就忍不住又笑了两声,随即转过身去对姚广孝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只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陛下,有句话……老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姚广孝微眯着三角眼,似乎在酝酿措辞。
朱棣见状,顿时眉头皱了起来,沉声喝道:“今日大喜,还有什么事不当讲的?”
忽然间,朱棣似乎想到了什么:“莫非你要说的事,跟那个孽畜有关系?追查到他的线索了?哼!他已经‘死’了,难道还敢回来不成?”
说起害得他吃猪食在北平府闹市果奔装疯的建文帝朱允炆,朱棣便咬牙切齿,恨的连指甲都掐入了肉里。
“不不不!”
姚广孝赶忙摇手道:“陛下误会了,老臣所说的不当讲,并非是因为建文。”
“那是……”朱棣狐疑的盯着他,等着答案。
“其实贫僧想说的,乃是另外一件事情。”姚广孝斟酌再三,终于缓缓说出了口:“据老臣的观测,今日这场雨,或许……会下很久。”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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