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落外,摸鱼的锦衣卫把交接班的令牌给了老王,下一个班次的锦衣卫还没到岗,趁着这个时间,经过长期打交道早已经混成二皇子狗腿子的狱卒老王,帮朱高煦绕开警卫并且打开了门。
“俺问一句,你答一句,答不上来或者撒谎,拧了你脑袋,知道吗?”
郭琎是见过悍勇无双的朱高煦是如何徒手拔树杀穿数十叛军的,当然晓得对方绝非虚言,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什么保密不保密,此时全都抛在了脑后。
“你们两个,是不是负责记录姜先生讲课内容的?”
这一点,狱卒老王虽然有猜测,但是他并不确定。
毕竟,老王只是负责看守两人,有的时候接到锦衣卫的通知就把两人放出去,具体做什么,没人敢说。
魂不附体的郭琎连声道:“是!是!”
“那你们平常是怎么记录的?”朱高煦继续问道。
见郭琎一时犹疑,朱高煦的大手,直接按到了他的颅顶。
此时,任凭柴车怎么眼神示意,都抵不过郭琎面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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