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陛下那里,他需要一个仙人;在为师这里,姜圣到底是不是仙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学问,能如盘古巨斧一般,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而依照姜圣这般有些懒散的性子,若是像陛下那般请他出山做国师,姜圣定然是拒绝的。”
道衍顿了顿,他又举了一个例子。
“而从‘狱中绝笔’这件事,便可以清晰地看出,姜圣身上的人性不仅没有泯灭,反而愈发复杂。”
“换句话说,当姜圣传道受业的时候,他就仿佛是满天仙佛的化身,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但一旦姜圣脱离这个状态,变回普通的凡人,那么他身上固然少了些对世俗金钱、美人、地位的贪念,但他自身的人性,却从未泯灭。”
道衍的目光看是变得有些复杂,他眺望着诏狱的方向。
“为师一直在关注着姜圣。”
“他的身上有少年冲动,也有旅人的疲惫,有一股难得的同理心,也有躺平了接受摆布的无奈。”
道衍站起身来,慧空认真地看着他。
“这世间,不缺一个做事的姜圣,缺的是一个能发挥他最大的特点,将他的思想传播至天下四海的姜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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