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弯处搭着的雪白拂尘坠落在了地面上,粘上了一层泥灰,清风却恍若不觉。
她呆呆地看着廊道后面那新开垦的几片菜地。
“不可能不可能啊师尊!”
“伱说不可能。”张宇初揉了揉眼睛,复又问道:“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不是用盆子装的,这好几片地,还能被人不知不觉偷梁换柱不成?”
眼前的几片菜地里,芽苗菜的长势犹如天差地别!
是真的天差地别,不是夸张。
其中的三片地,芽苗菜还耷拉个脑袋,蔫了吧唧地长了一小节出来。
而另外跟这三片地隔开种的其余三片地,芽苗菜则是长得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嗖”地一下就变了样,又粗又高,明显地比旁边地里的芽苗菜长势要好上一大截。
金灿灿地,看着就很有食欲,想拿来炒鸡蛋。
清风道姑顾不得仪态,慌里慌张地跨过了木质的回廊,来到菜地旁,撩起了道袍下摆蹲在地上,亲自用手伸进去检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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