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恳切答道:“朝廷的赋税确实重,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是要给田主和宗族交,留到自己手里的,也就勉强够糊口,养孩子就远远不足了。”
田主?
宗族?
金幼孜和朱棣等人听得一头雾水。
见话题以及说到了这个,不给眼前这位朝廷命官解释清楚,自己等人是别想跑了,四名士子干脆耐心解释了起来。
“不是说这田在谁名下,地里的收成就都归谁的.官府的黄册和鱼鳞册上,这田是甲的,甲是自耕农,可实际上不是这回事。”
“那是怎么一回事?”朱棣插话问道。
回答的正是之前倔驴的主人,他详细说道。
“有些田,甲跟乙是签了私底下的契约的,按手印的那种,其实都是乙的田,但名义上是甲的,便是所谓的‘寄托’,跟单纯的佃农比,没有那么苛刻。”
朱棣恍然,这便是官府那里双册登记的不是佃农,是自耕农,实际上却是另一种形式的佃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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