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团队表现很好，我来看看。“程雪的声音柔和却不失权威，目光扫过操盘室里的每一个人，最后停在爱旭身上。“董事会很满意今天的收益，特别是...在没有任何风险暴露的情况下取得的。“
爱旭迎上她的目光，不动声色：“市场给的运气而已。“
程雪轻笑一声，走到爱旭身边，假装查看他屏幕上的数据，实际上压低声音道：“晚上有空吗？有件事，我需要和你单独谈谈。“
她的香水味飘进爱旭的鼻尖，是某种昂贵的木质调，若有若无。爱旭知道这所谓的“谈话“是什么意思——年后的这几天里，他们已经“谈“过二次，每次都在城中最高档的餐厅，每次都是喝醉结局。
“作点，老地方？“爱旭同样低声回应，脸上保持着职业化的平静。
程雪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后退一步恢复了正常音量：“那就这样，不打扰你们庆祝了。“她向团队点头致意，转身离开时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节奏。
“爱总，程总监找你什么事啊？“杨平八卦地凑过来。
爱旭收起电脑，面无表情：“例行工作汇报。“他看了看手表，“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八点半早会。“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爱旭独自站在空荡荡的操盘室里，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他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林小雨的电话，没有接听，也不知道现在怎么了。
爱旭最后看了一眼屏幕上桑达科技的收盘价，关掉了所有设备，出门开了车，向老地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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