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手腕用破布条吊着,脸皱得像苦瓜:“虎哥,七天……这,这可咋整啊?那姓许的说了,要是弄不好,拆了咱们的骨头当柴烧!”
他一想到许峰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就浑身哆嗦。
瘦子捂着小腹,有气无力地靠在墙上:“是啊虎哥,要不……要不咱们再去给许爷磕个头?好好认个错,兴许他大人有大量……”
“磕头?”王二虎猛地一脚踹翻了身边的小板凳,木头渣子飞溅:“老子的脸都让他踩到泥里去了!还磕头?你想去你去,老子不去!”
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带着血痂,那是昨晚许峰留下的纪念。
一想到许峰,他就恨得牙痒痒,也怕得心发慌。
“那……那可怎么办啊?”
尖嘴猴腮的麻杆,就是昨晚被许峰一脚踹飞撞墙的那个,他捂着胸口,咳嗽两声:“咱们手里这点钱,连买砖的零头都不够。”
他喉咙也受了伤,说话沙哑得厉害。
王二虎烦躁地抓着油腻的头发,在屋里来回踱步,像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
钱!钱!又是钱!他王二虎什么时候为钱这么发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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