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
这个李瑄梦该死……她该死！为什么要告诉给瓷瓷，为什么要说……
明明他都已经藏得这么好了，全都被她毁了，全都被她毁了……
瓷瓷会发现他有病的，她会嫌弃他的……
裴言川喉间一哽，呼吸困难，眸光脆弱发颤。
为什么每次他刚得到一点，甚至还没捂热，这些人就要全部涌上来打扰他……
为什么他连个替身都做得这么难……
为什么……
裴言川眼眶一点点泛红，眼底充斥着红血丝。
他慢慢跪在地上，额头抵在央瓷瓷手上，身体颤抖，泪水滚落，嗓音像是破碎的沙石在喉咙里磨砺，血肉模糊地艰难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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