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还保持着“血月妖身”状态的明雪零，断断续续地喃喃道：“‘妖木书院’的……‘树人枝’……‘血月’和‘妖木’势若水火……怎么可能……？”
“因为它也不是真的‘树人枝’，只是用相关的‘知识’模拟出来的效果而已……而且‘妖木书院’的‘育人三神通’我也只能模拟出这‘树人枝’，其余品级更高的‘育人根’和‘诲人藤’却是毫无办法。”明雪零淡淡回应了一句，算是让那石开死的瞑目，然后才解除了“血月妖身”，恢复了人形。
至于石开？他已经含“笑”而逝，被“树人枝”同化，成为了其一部分。
若是真正的“树人枝”，他也算将自己的“形象”以枝条的形式彻底留存在了世间，达到了另类的“不朽”。
因为，世间的树木从此有了以他形象为蓝本的新物种。
但可惜的是，明雪零用的只是“赝品”。
微微摇了摇头后，明雪零信步走到院子里，看着周围因听到神通交战的动静而赶来的弗拉德家术士们，她轻启粉唇，吹出了一口气。
刹那间，异样的香味充斥了整座宅院，所有嗅到这个味道的修士都栽倒在地，昏睡起来。
明雪零不愿多作杀孽，又懒得区分哪些人是“血月”信徒，哪些人还不是，索性先都弄晕，等明天留给道官署处理。
做完这些，明雪零才从容地搜刮起此战的战利品，接着又去了之前那座仓库回收了“一号”的残骸。
直到这时，她才看出除了“一号”身上的陷阱外，仓库里竟然还布置了一座足以短暂控制住神通修士的大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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