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赵晨的讲述，皇后娘娘没去理会他问的问题，而是在单手掐算了一番后，反问道：
“顾长河真的说了‘开明兽吃的也许不是玄女’？”
赵晨没想到钟皇后更在意这句话，但还是点点头，回答道：“明雪转述的是他的原话。”
闻言，皇后娘娘不自觉坐直了身子，浴池里传来“滴滴答答”的出水声，不仅有水珠从光洁躯体滑落的动静，甚至能听到两团儿随着动作，轻微摇晃擦碰的柔腻细响……
当然，也仅仅是能“听”到，想要去观察，无论是眼睛还是灵识，都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
别问赵晨是怎么知道的……
居然是这样……我之前觉得有些不清晰的地方，这回算是捋顺了……我还道当今为何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原来整件事是有明臻在背后推动、算计！
现在回想起来，我利用钟家的关系入宫为后，借用“周天星辰图”的威能养伤的过程确实过于顺利了……这应该也在他的计划之内。
这么大费周章，明臻所谋的，只可能是……
算了，有些事连想都很危险，不是现在的我可以涉足的……至少明臻目前的谋划当是不涉及我，他针对我的算计八成在我完全恢复之后。
现在只是让我亏欠因果而已。
想到这里，皇后娘娘身上的锋锐之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又靠回了那块有凹陷的青石上，坐姿相当慵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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