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扭着腰就进了里屋,还把门帘甩得啪嗒响。
李胜看着妻子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对着严川,满脸都是愧疚和难堪:“恩公,实在对不住!我...我这婆娘她就是嘴巴不饶人,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严川摆了摆手,示意无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不介意。”
见严川如此大度,李胜更是过意不去。他突然想起什么,一拍脑袋:“对了!恩公您稍等!”
说着,他快步走到墙角,在一个旧木箱里翻找起来,不一会儿,抱出一个沾着泥土的小酒坛子。
他小心翼翼地擦去坛口的泥土,揭开密封的油布,一股浓郁醇厚的酒香顿时飘散出来。“恩公,这是俺爹生前珍藏的老酒,埋在地下快二十年了!我一直没舍得喝,今天您来了,正好尝尝!”
李胜给严川倒上满满一碗,酒液清透,挂壁明显,香气扑鼻。
严川端起碗,与李胜碰了一下,浅尝一口。
酒液入口醇和,回味甘甜,带着岁月沉淀的独特风味,确实比寻常酒水好上不少。
“好酒!”严川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