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一只木制机关鸟静静潜伏在屋檐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几日后的一晚。
夜色如墨,王府地牢深处。
纪云峰被厚重的铁链悬吊在半空,两根精钢钩贯穿了他的琵琶骨,让其无法用力,鲜血早已凝固成暗红色。
几个轮番上阵的狱卒气喘吁吁,手中的皮鞭都抽断了三根。
“废物!”纪云峰披头散发,显得有些狼狈,但却精神很好咧嘴一笑,露出带血的牙齿嘲讽起来:“你们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为首的狱卒气得脸色铁青:“妈的,这傻子练的什么邪功,换个人十条命都不够我们抽的!”
“休息一会,一会换个办法收拾他!”
几个狱卒做到了凳子上休息,都在想着用什么刑法。
正当几人无计可施时,地牢铁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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