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爷捧着烟袋,又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里飘出个昏沉的声音:“事...肯定是要办的,我在想,明日该不该让祥子走矿线!”
“说不得,这小子便再回不来了!”
虎妞一怔,压根没料到老头子犹豫的是这个——这老家伙啥时候心疼起人命了?
嗤笑一声,虎妞自顾自把账本塞进铜柜子里:“怎么着,这的账房先生还用上瘾了?舍不得了?”
往日里被姑娘这么挤兑,四爷顶多讪笑两声,打个马虎就过去了。
可今儿个,刘四爷竟少见地虎起脸:“虎丫头,你说...这世上真有人,能三个多月就从一个大老粗成了个气血关武夫?”
虎妞把铁塔似的身子往炕上一歪:“这有啥稀奇?老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使馆区背后那些世家,哪家不是这样?”
“别说气血关,三年五载用汤药、矿石堆出个八品,也不算新鲜。”
刘四爷没接话,脑子里却转着这些日子祥子忙前忙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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