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罗书下意识缩了下脖子，但看着他脸上的痛苦，她又痛快地大笑出声。
“她真的死了。”
“坟头草都快有两米高了。”
“你们但凡真的在乎她，早就该发现了吧，现在在这里装什么。”
罗砚修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忽然想起来他发出去的那些石沉大海的消息。
原来，不是她不想回复他，是她早就回不了消息了。
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松开她，疯一般地看向傅烬渊，“你不是说罗素给你回消息了吗？你还打了她的电话，她人呢？让她回来！”
他绝不相信！
傅烬渊看着他，轻笑一声，“那是我用AI做的，是不是很像？”
闻言，罗砚修脸色扭曲，一拳头朝他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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