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她,她怯懦不安,偏执地求着罗家人和傅一尘的爱。
中间仅仅间隔半年,她见证了她的盛开和凋零。
叹了口气,她摸着岁岁的脑袋,只求这孩子能比她妈妈命好一些。
这是必须的。
贺老夫人拿着手机,一个个地打电话,“喂,老王啊,我孙女要比赛,来看直播呀。”
“喂,老李,我孙女……”
等把通讯录打了个遍,贺老夫人这才放下手机,还有些不满,“要是我能去现场看就行了。”
她嫌弃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连个票都弄不到。”
贺老爷子连带着贺靖之贺柏舟贺淮川贺景行父子五个不敢说话。
那是人家的内部票,不对外开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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