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中的丝血,基本失去了行动能力,离死不远了。
此时伤患的身体已经跟个破布娃娃一样,经不起太大的摧残,就算有‘八团的粘液’托底,‘黑石’也不敢冒险,接过药剂时,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
开始治疗时,它像在调试花洒的水温,将药剂一滴一滴地点涂在裸露的脏器表面。每滴落一滴,都要观察伤者的反应。
直到创口边缘终于泛起新生的肉芽,‘火烧云’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药效后,他才敢开始一点一点的加大剂量。
在此期间,左成安一直待在旁边等待,密切关注着‘火烧云’血条变化。
当胸腔外终于覆上一层薄薄的血膜,不再对所有人‘敞胸露怀’,那些新生的器官开始微弱但坚定地搏动,恢复了基础功能时,
‘黑石’才开启第二支药剂,一点点给‘火烧云’内服。
这样一通操作,随着最后一滴药剂滑入喉中,‘火烧云’的呼吸终于从游丝般的微弱变得有了规律。
那缕随时可能消散的生命之火,此刻被牢牢锚定在了这副残破的躯壳里。
时间在紧张的救治中悄然流逝。确认好友生命无碍,‘黑石’终于直起酸痛的脊椎,才发天边的夕阳已将整座动物园染成血色。
它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未向提供这一切的左成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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