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当这“猎物”,自诩为猎手的时候。
在我们抵达伦敦的第七个夜晚,我正陪着一一在酒店房间里下国际象棋。她学得很快,已经能和我进行有来有回的对弈。
就在她的小骑士吃掉我的主教,得意地扬起嘴角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敲响了。
笃,笃,笃。
三声,不轻不重,极有礼貌。
酒店的服务生绝不会在这个时间打扰。我神念一扫,门外空无一人。
但我知道,“它”来了。
我起身开门,门外的走廊上,果然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制作精美的卡片,静静地躺在门口的地毯上。
卡片是黑色的,边缘烫着暗金色的蔷薇花纹。我捡起它,上面用一手优雅的、仿佛中世纪抄经员写出的花体英文写着:
“尊敬的东方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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