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让,让江大夫看看!”有人喊道。
我上前,切脉、翻看眼睑、检查舌苔,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情况很凶险,是典型的急性脑溢血,在这个年代的乡镇,几乎等同于宣判了死亡。
若在从前,我或许会犹豫,是否要用超凡手段救他。但现在,我没有丝毫迟疑。
因为他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病人,他是邻居老张,是那个会笑着塞给我一块最好五花肉的汉子。
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对张屠户的婆娘说:“我要施针,可能会有些风险,但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江大夫,您尽管施救!我们信你!”她哭着说。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捻起银针,手法快如闪电,却又稳如磐石,精准地刺入他头部的几处大穴。
这一手针灸,我没有动用丝毫灵力,全凭这些年来积累的、对人体经络最纯粹的理解。这是“医术”,而非“法术”。
几针下去,张屠户原本紧绷的身体,奇迹般地放松了下来。那青紫的面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恢复血色。
“咳……咳咳……”片刻后,他猛地咳嗽几声,竟缓缓睁开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