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关上了医馆的大门。
医馆的大门,在我身后缓缓关上,隔绝了外界的灯火,只余下清冷的月光。
刀疤脸见我如此镇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将雪茄扔在地上,用脚碾碎,狞笑道:“看来是个不怕死的。兄弟们,给我上!先把他两条腿打断,再把这破店给点了!”
二十多名壮汉,从腰间抽出了闪着寒光的钢管和砍刀,带着满身的煞气,如同一群饿狼,向我这只看似温顺的“羔羊”扑来。
秦沐瑶若在此,定会吓得花容失色。
凌清竹若出手,此地必将血流成河。
石磊若挡在身前,这里会变成一片筋断骨折的修罗场。
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我没有动。
但我身后的那片空间,却仿佛活了过来。
那无形的“气”,那沉淀了万年的“势”,以我为中心,悄然弥漫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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