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龙,你千不该,万不该,将你那肮脏的手,伸向我的女儿。
我回到医馆,第一次没有陪一一写作业,而是独自一人,在后院站了很久。夜色如墨,我的眼神比夜色更冷。
我本无意入局,但棋局外的风,却要吹倒我的家。既然如此,我便只好亲自走进这棋局,将那下棋的人,连同他的棋盘,一起掀了。
第二天,林清菡再次登门。她面容憔悴,眼中有深深的歉意。
“江先生,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您和一一。赵天龙的手段,我已经知道了……”
“赵天龙现在在哪?”我直接打断了她的话。
林清菡一愣,没料到我会问这个。
“他……他今晚会在‘天龙集团’顶楼的私人会所,宴请这次能源项目评审组的几位关键人物。”她下意识地回答。
“很好。”我点了点头。
“江先生,您想做什么?”林清菡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她从我平静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味道,“您千万不要冲动!赵天龙身边守卫森严,而且他……”
“我不是去冲动。”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去跟他讲讲道理。”
说完,我转身回屋,留下林清菡一个人在院中,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是夜,海市之巅,天龙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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