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一用力地点头,攥紧了小拳头,“阿爹,我们能拿第一名吗?石头说,他妈妈要带他拿第一名!”
“我们是去玩的,”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能和一一一起玩,对阿爹来说,就是第一名了。”
话虽如此,在运动会到来的前一晚,我还是失眠了。
金丹期的修士,早已寒暑不侵,心神合一,本不该有此凡俗的困扰。但我躺在床上,神识却不由自主地一遍遍推演着明天的场景。
袋鼠跳,如何才能在不泄露丝毫法力的前提下,既跳出“优秀父亲”的水准,又不至于一跃三丈高,吓坏众人?
协力运球,如何才能用我这双曾执掌过千斤重剑的手,稳稳地托住一颗轻飘飘的乒乓球?
这对我来说,是一场比当年冲击金丹瓶颈时,更需要精妙控制的考验。那晚,我没有打坐,只是静静地感受着这份属于凡人父亲的、甜蜜的“焦虑”。
运动会当天,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为一一准备了她最爱吃的、用灵谷做的桂花糕,让她能有充足的体力。又为她穿上了那身天蓝色的园服,笨拙地为她梳了两个比上次稍微正了一点的小辫子。
当我们到达幼儿园门口时,那里早已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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