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冰冷地盯着昊天，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敌意，仿佛双方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周身的气息都变得凌厉起来。
“你要帮夜君莫这个低贱的人族出头？”
昊天冷声斥问，语气中满是不悦与威严，显然对杨戬的插手极为不满。
杨戬却全然没有理会他，目光缓缓转向嫦娥。
那冰冷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如同冰雪消融，化作一汪春水。
眼底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眷恋，有心疼，有无奈。
还有一丝压抑多年的深情，看得诸神皆是心头一动。
“你……”杨戬开口，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却因为心绪激荡，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喉咙滚动了几下，话语卡在了嘴边。
诸神见此情景，顿时心领神会，看向杨戬和嫦娥的目光都变得玩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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