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再度点头道:
“那师父觉得,徒儿该怎么办?”
不管平日里,宇文成都表现得多冷静,他都有着自己的顾虑,因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并不是提线木偶。
只是这些话,他从不敢告诉宇文化及,也只有在这里,他才敢开口。
宇文化及对他寄予厚望,将宇文家兴旺的重任压在宇文成都肩上。
曾经的宇文成都,确实没有辜负宇文化及的期盼,他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一切按部就班,也不曾遇到这些问题。
可先前在皇宫中,宇文成都输给了马展,宇文化及的失望,还有杨广对马展的宠信,都让宇文成都背负了巨大的压力。
他原本想在北伐证明自己,但结果却是被马展甩得更远。
若非如此,宇文成都又怎会找到鱼俱罗面前呢?
鱼俱罗打量着宇文成都,他缓缓道:
“成都,你可记得当年你拜老夫为师习武时的志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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