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尧潇洒离开,留下一屋子人,气到心梗。
“混小子!当初就不该生下他!”陆老爷子气得连敲拐杖。
陆战廷也气得发笑,“君尧的叛逆期,好像还未结束。”
“什么叛逆期,就是爸妈宠的,没大没小!”陆丞琳责怪起父母,而后回味着弟弟的话,越想越气。
陆母叹息一声,“算了,由着他吧,也许几天新鲜劲儿过去,就自然分了。当年那事把他逼得跑去国外,几年没回来,总不能再把他逼走。”
陆母说的“当年那事”,就是陆君尧曾喜欢嫂子的事。
那事,其实也不是陆君尧的错,只能说造化弄人。
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扶着拐杖起身道:“他如今翅膀硬了,可不会再被逼走,逼急了真会回来闹分家。”
话落,尤不解气,老爷子又狠狠地骂道:“逆子!当年就不该生他!气死老子了!”
陆母担心老伴的身体,连忙起身搀扶又安抚,二老一起上楼去。
陈云墨还以为自己受了伤,深夜闹这么大动静,能逼着外公外婆给小舅施压,拆散他跟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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