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以前是提前几天就开始痛，一直痛到来……这次就从昨天开始的……”
顾倾城浑身紧绷，说话也断断续续，没了往日的干脆利落，连调子都是绵绵软软。
若不是知道她的性格，陆君尧都要以为她在撒娇发嗲。
“昨天就不舒服了，那你昨天还出去逛街？”陆君尧疑惑。
顾倾城嘟哝道：“逛街回来开始不舒服的……”
说起昨天的事，陆君尧继续围绕那话题：“你跟他们摊牌了，让他们知道你没有艾滋病，是准备对付顾如意？”
顾倾城睁开眼看向他，“怎么，你要维护你的外甥媳妇？”
陆君尧淡淡一笑。
顾倾城发现他笑起来时，眼角有微微的纹路，非但不觉得老态，反而十分成熟性感。
但想到他的身份，又让她瞬间不爽——这家伙肯定站陈云墨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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