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了，可那是蒙在被子里悄默默进行的，慌乱、紧张、羞涩之下，没机会这样坦然欣赏。
她上一次这样“明目张胆”地欣赏他，还是之前他受伤时，帮他洗澡。
而那时，她也没敢一直盯着看。
但现在不知怎么的，突然脸皮厚了，眼睛能盯着一眨不眨。
那些洁白的泡沫在重力作用下，正贴着他平整的肌理缓缓流淌，一直从胸口，到腰腹，继续向下。
顾倾城越看越懵，完全不记得自己要说什么。
陆君尧看着她的反应，还有她缓缓下落的眼神，突然也意识到什么。
原本他是不在意的，毕竟是夫妻，比这更亲密的事都理所应当，何况她之前还帮自己洗过澡。
可是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甚至好久都没避开时，突然把他整不会了。
“倾城？”陆君尧轻声唤了句，幽默地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要收费的。”
“啊！那个……”顾倾城突然回过神来，连忙别开脸，手抬起又不知要做什么，结巴地道，“你，你先洗澡吧，等会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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