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颜不说话。
她耳边还回荡着周伽南对靳淮安的“诋毁”——虽然她觉得那些话是诋毁,但又觉得男人最了解男人,周伽南本身就是个爱玩儿的花花公子,也许他能辨别“同类”呢。
所以听着母亲这话,许落颜不发表意见。
吴春媚觉得女儿是在用沉默做对抗,心头难免不悦,脸色也严肃了些。
“如果你不舍得跟他说重话,我可以把他约来好好谈谈,本来受了恩惠的人是我,如今我这做法不地道,理应我跟人家当面解释下,赔礼道歉。”吴春媚打算自己出面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好让女儿心里不那么愧疚。
可许落颜摇摇头拒绝:“不用了,我跟他把话说清楚了,他也看到靳淮安了,知道我跟他为什么分手。”
吴春媚有点怀疑:“是吗?都说清楚了?”
“嗯。”
“那他有没有怪你,或者羞辱你?”
许落颜苦笑了下,看向母亲直接说:“妈,我们都做了过河拆桥的事,还在乎别人怎么评价吗?你总不能要求人家还对我感恩戴德吧?”
这话怼得吴春媚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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