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毕书不管她，默默起身擦屁股。
陈婷婷就那么睁大眼睛看着，也不嫌臭。
不一会儿，哗啦一声，宁毕书拉起裤子，脚步虚浮地走到盥洗台前。他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
嘴角满是口水浸透的痕迹，眼角也沾满了眼屎。
额头和脸颊油光发亮。
一头乱发，头顶中间的部分，明显要比四周稀疏一些。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一眼就能看出酒色过度，眼睛周围还有些微的浮肿，身体亏虚得很。
而反观一直站在卫生间门口不走的陈婷婷……
小烧货那真叫一个容光焕发，娇媚可人，风情万种。就这么一个漂亮姑娘，她不但不嫌弃他现在这副屌样，甚至闻着卫生间没散去的气味，还能面不改色，满眼泛光。
啊……
真贱啊……
“何必呢？”宁毕书轻声说着，拿起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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