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玩儿赖的吗？”宁毕书笑了，“那我可更得试一试了。BJ这边的法院如果不审理，我可以找我们X州那边，反正说到底，就是耗嘛。不过就是不知道，吕总到底能跟我们耗多久。穆律师，吕总到时候焦头烂额，影响到律所的正常经营，你应该不会跟他共存亡的吧？”
穆善明眼里寒光一闪，忽然警告宁毕书道：“宁先生，您可能还不知道，谦明咨询的大股东，其实不是吕总吧？吕总手里95%的股份，只有30%是他自己的。剩下60%，他是替别人代持。”
“哦？”宁毕书一笑，“又是一个死牛马？”
穆善明一怔，旋即一下子就get到宁毕书这句话里的梗。她忍不住一笑，说道：“宁总，如果您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件事，那我劝您还是不要打吕总股份的主意了。
就算吕总同意，谦明咨询后面的大老板也不会同意。我们的大老板只想躺着看我们替他挣钱办事，他最讨厌的就是不确定因素。”
穆善明这番话，宁毕书倒是相信的。
越有权有势，行事风格就越趋于保守。
他低着头，指尖敲了敲桌子，思索半天，又问：“那穆律师……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接手吕总那30%的股份呢？”
穆善明道：“最起码，得持有股份的人，能说话算数才行吧？不然空口白牙的，您难道还想在我这里，也空手套白狼一回？”
“也对……”宁毕书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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