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则是用破碎僧袍勉强包裹、固定在简陋藤编担架上的唐三藏。
他依旧昏迷,脸色惨白如纸,只有眉心那点混合昏黄与金红的微弱光晕,证明着一点星火未熄。
沙僧尝试站起。
“呃…!”刚抬起膝盖,丹田魔核处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断裂的主钉残端狠狠剐蹭着受创的核心!
一股污血猛地涌上喉咙,又被他强行咽下,只发出沉闷的“咕噜”声,魔躯剧烈摇晃,险些栽倒。
他单膝跪地,拄着降魔宝杖,暗红的魔瞳死死盯着西南方向那道微弱的银色光丝,又扫过身后拖拽的两个沉重“负担”,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困兽般的咆哮:
“该死…的…钉…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血块,充满了被禁锢的狂暴与无力。
他尝试调动魔元,哪怕一丝,驱动魔躯减轻负担。
但丹田魔核被锁心钉重创,魔元运转如同锈死的齿轮,稍一催动便是钻心蚀骨的剧痛,魔血狂涌。
“嗬…嗬…”他喘息着,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魔躯的蛮力。
他低下头,布满血污的额头抵在冰冷的降魔宝杖杖柄上,粗重地喘息了几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