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瀚摇摇头:“虽有血缘关系,但吕光耀一向视晚生为敝履,这十几年来,连上桌与他吃饭的资格都没有,又怎能知道他平时的隐秘。”
“但我听说,最近这两年吕光耀忽然待你挺好的,还送你去书院进修。”
“是有这回事,但晚生并不觉得他是良心发现,反而很可能别有所图!”
吕瀚倒是清醒,沉吟道:“晚生觉得吕光耀忽然转变态度,应该是与晚生的授业恩师曹欣荣曹大家有关,那时晚生能进书院,还是曹老师上门钦点的。”
“那曹欣荣的来历,你也是知道的咯?”
“知道,曾在御龙台巡天司当过巡天卫。”
“那你知不知道曹欣荣也勾结反贼的事?”
“……”
吕瀚的脸色先是迷惘错愕,随即屁股像被针扎似的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惶恐摇头:“不会的,不可能的,曹老师怎么会这么做呢,他本是御前的近臣啊!”
“净土教起事之后,被策反的官员还少了?”熊海涛哂笑道:“而且基本可以确认,吕光耀就是被曹欣荣以梦魇之术给杀死的!”
相比吕光耀的死,吕瀚无疑更关心曹欣荣,疾声道:“那曹老师现在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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