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光耀有一个庶子,名叫吕瀚,由于母亲曾是娼妓,素来不受吕光耀待见,日常里经常缺衣少食,甚至连下人都不如。”
“原本卑职也没拿他当一回事,直到有次与吕光耀吃酒醉了,吕光耀说此子就是一个烫手山芋,杀不得又养不得。”
“卑职试探了一番,结果吕光耀来了一句,如果皇家有人追究起来,此子必死无疑,就怕到时候拖累了他全家!”
“嗯?”
熊海涛吞下参茶,皱眉道:“这个吕瀚,和皇家有什么关联?”
“卑职当时也十分好奇,只是吕光耀意识到失言后就不再提了。”张仪沉吟道:“但在两年前,吕光耀对吕瀚的态度莫名有了改变,不仅提高了他的待遇,还送他去了书院念书,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后来有次吕光耀在抱仙楼喝多了,卑职接他回府时,他趁着醉意说,或许不久之后他便能封侯拜相了。”
“卑职揣着小心问他为何,他回答说吕瀚的身世可不一般,现在一文不值,他日必将贵不可言。”
张仪说完后,熊海涛就把茶碗放回到了桌案上,手指头也伏在桌案上敲击着。
综合上述的信息,他分析道:“这个吕瀚该不会不是吕光耀亲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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