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海涛怒骂了一声,然后对闻人瑕说道:“卑职果然所料不差,这庞靖忠和姜世生演戏演了一个来月,倒是跟这反贼演出了感情,回头也得好好查查他俩!”
刚说完,屋门开了,庞靖忠和姜世生疾步走了出来。
“你们到底想干嘛,帮这反贼脱逃?”熊海涛喝道。
“卑职不敢,只是家母信奉佛法,常说因果命理。陈廉几次帮助卑职破案,卑职就想着最后再做点什么,算是了结了这段因果关系。”庞靖忠解释道。
熊海涛还想兴师问罪,闻人瑕就挥了挥手:“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一点小事就没必要计较了。”
话音刚落,浣衣女也从屋内走了出来,手里捧着换下来的卫兵袍服。
闻人瑕和熊海涛只瞟了一眼就掠过去了。
等到这浣衣女拉着送衣车离开,闻人瑕和熊海涛也进入了屋子里。
此刻的陈廉,已经换上了一身素白的布衣。
“这是来拉我去处决的吗?”陈廉坐在床上也不起身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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