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廉一看他闪烁的眼神就知道有戏了。
他看出来了,黄天秀就是类似宋江的心态,从小接受传统儒家教育,“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的观念早已深入骨髓。
一言蔽之,宁做朝廷犬,不为草头王!
于是,他抓住这个突破口,开启了策反的套路:“我听闻过你的情况,你本来是一个前途无量的秀才,只因遭到地方豪绅欺辱,不得已犯下命案,加入了叛军。”
“其实这年头,但凡有口安稳饭吃,谁愿意落草为寇呢,如果现在给你机会,衣锦还乡、封妻荫子,想来你是不会拒绝的。”
闻言,黄天秀只是冷哼道:“你提这一茬的目的是什么?来试探我是否能临阵倒戈?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教习,即便倒戈了,可也没资格干预那些头目的计划。”
他又不蠢。
他之前在牢狱里表现得那么坚定,其实就是看出闻人瑕根本没有诏安他的意思。
要接受诏安,需要筹码,而他一个净土教的中层干部,言轻位卑的,谁稀罕他?
“但凡那些人当初肯听我的,早早就集结大军汇聚在此,泰安城早已拿下了。”黄天秀一脸的幽怨。
“所以,如果现在给你机会,成为净土教的首领,登高一呼,那你实现理想抱负的时机也到了。”陈廉试图画大饼:“进退之间,退可以领导净土教,进则可以等待时机接受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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